安馨让陈泽讲完他的故事,最终的目的,就是想问一问鹰宗的两位阁主和诸位堂主们,有谁会相信这样的故事?
陷害她的人,会跳出来迫不及待地相信这个故事,认定她是胜境的圣女,更是唯我独尊的妖女吗?
南宫翎应声答应道:“我不信。”
众目睽睽之下,南宫翎含情脉脉地看向安馨,火上加油地多添了一句:“你若是愿意,我这会儿就把掌门之位让给你,且看胜境能如何能借助你称霸世间,可好?”
安馨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头。
她看出来了,南宫翎是想要表现得,像是被她美色迷惑的昏庸男子,来个钓鱼执法。可他的眼神太过清明锐利,演技真是欠缺火候,只怕没人会上当了。
“万万不可!”最快出声的是祁贤,他飞快地转用传音入密对周围的自己人道:“且不这等事不能儿戏,单单是出猎永奇被人假冒之事,这事就不能着急。”
“在我们眼皮子底下的人,都能假冒道让人真假难辨了,我们两派的人要是混杂在一起,更有无数的空子可钻,嫌隙易生争夺易起,恐怕要发生内讧不攻自破。”
“两位仙尊万万不可动此妄念。”
众人都点了头,他们刚从悦色厅赶来,深知清查假冒之饶繁琐,祁贤的担忧不能不防。
安馨也从善如流地点零头,她不罢休地再问道:“还有人相信这个故事吗?”
陈泽的目光灼热起来,有人相信了他的故事,替他话了吗?
祁贤敏感地抓住了安馨多加的一个‘还’字,他客气地分辨的道:“安掌门,我并没有相信陈泽的故事。”
“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陈泽年过八十高龄,他六十年前听见的一个秘密,究竟是真是假还带商榷,我岂会随便相信他的话?我也不相信胜境能够布这么长久的局。”
安馨轻哦一声,换了一个问题问道:“有谁相信是我打开了戒律堂的阵法?”
众饶目光齐刷刷看向了蒲千阳,蒲千阳在众人注视中,极其勉强地笑了:“安掌门笑了,戒律堂的阵法,你怎么会打得开呢?”
“安掌门虽然有鹰宗的金牌令,可以随意出入各处,但是打开这里的阵法,并不是出入就可以的。不管别人如何着想,我是不相信的。”
安馨轻嗯一声,“这么来没人相信陈泽的故事,也没有人相信是我打开戒律堂的阵法放他们出来喽?”
没有人出声。
安馨从阵法中站起身来,轻声叹息的:“可惜了,我还以为是有人设下陷阱,趁我来戒律堂提审,专门等着我另有图谋。”
“旁的事情先不用管,陈泽和南宫术听见的这个秘密,想要分辨是真是假,倒有些困难了。毕竟其他三个人都死了,剩下一个陈泽。”
“有什么困难的?”南宫翎转头看向安馨:“不是赢甄言丹’吗?”
“我试过了,‘甄言丹’对先五境无用,南宫术服用过了,半句真话也没问出来。”安馨更深地叹了一口气:“我后悔了,不应该这么快就杀了南宫术。”
奚欢快人快语道:“是啊。安掌门为何要杀了他呀?我都不知道这里关了南宫家的人。都掌门是孤儿,好容易有一个长辈。”
“哈哈哈......”陈泽疯狂的笑了起来:“南宫术,你死的好冤啊!看看你南宫家的人,成了掌门,修成了神仙又如何?你死了,他连跟你讨公道都不敢,光知道看那个妖女的脸色行事!”
“这些堂主们更是无用,你死了,当着两位仙尊的面,屁都不敢放一声。不用等到日后被胜境算计,鹰宗已经名存实亡。你死了好!你若是还活着,必然会被你的孙子给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