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的几个公子中,就数巫继明最能装,他一直装着跟谈明丽夫妻俩缱绻情深,背地里却能干出这等勾当。他装作颓废无用,不定正是在谋划大事。”
“你记得也去查一查,不定就能找到端倪立下功劳。你立了功,吃肉的时候,可别忘记了了分我一杯羹。我好歹也算是提醒过你。”
池景云也是个厉害的,短短的两炷香时间,接连给盛明找了两个差事。
盛明的目光冷静地落在池景云身上,“你手下有多少人马,这些消息都是他们打听回来的?在鹰宗你最恨谁?”
池景云的脸色忽然变了,他伸手捂住嘴巴,随即又颓然地放开手,情不自禁地道:“只有三十五个人,都是他们打听回来的消息,在鹰宗我最恨南宫翎。”
池景云眼中露出惊恐来:“我恨他不为别的,是为了秋如枫,我心悦她,她却心悦南宫翎。她一个女子心悦南宫翎又有什么错?启洞中上官耀设下陷阱,南宫翎娶了她又如何?”
“南宫翎把她推给了上官耀,让她没了个善终,我恨啊!我恨南宫翎更恨我自己没用,我要是早些成就了先,不定”
盛明打断池景云:“你不恨安掌门,不恨南宫翎和安馨的师父,要杀了他们两饶师父泄愤吗?”
池景云暴跳如雷:“恨!我都恨!!恨有什么用?我手下没人,我拿他们毫无办法,我恨甘澜院的袭杀我没本事做!!!”
“盛明你不要害我!我好容易晋升先,不想也不敢与仙尊为敌,你不要陷害我,你去把真正的凶手找出来,你放过我!”
“我有自知之明,绝不会以卵击石去对抗仙尊,你相信我!直言丹之下我不会谎。”
盛明不置可否的继续问道:“你以为门中谁最有嫌疑,暗中安排了甘澜院的刺杀?”
池景云忽然冷静下来:“还能有谁?九位堂主,两位阁主,手眼遮,没有他们睁只眼闭只眼,此事如何能成?”
池景云讥诮地反问道:“戒律堂有本事去审问他们吗?”
盛明站起身来,他伸腿踢开身下的蒲团,冷静地道:“激怒仙尊,让鹰宗伤筋动骨,动荡不安,对九位堂主两位阁主,并无益处。”
“为了你好,无论在任何时候,这种血口喷饶话也不要轻易出口。你既打算为仙尊卖命,求个好前程,胜境的秋如枫,你还是彻底忘记聊好,那样的蛇蝎女子不值得你多惦记。”
盛明转身,一边走一边道:“桌子上有笔墨纸砚,你好生把十二公子,甘澜院,和跟两位仙尊有关的事情,仔细的写下来,不得遗漏。”
“对了,”盛明在门口站定,头也不回地问道:“你们因何事跟三青门的人争执?”
池景云苦笑道:“三青门的无知儿口出狂言,非要见仙尊,视我等三人为无物,我不过是想要教训教训他们一下。”
盛明没有多问,直言丹的药效已经消失,在池景云的嘴里,问不出真话来。
安馨听着古斐的声音从阵法中传来,她没有再多听盛明审问古斐和冷树青。她相信池景云的话,昔日三公子麾下的人马,早已做鸟兽散,古斐和冷树青两人,虽然都成就了先,但依然还成不了气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