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点头,也不再看他们。
这两个人,可疑得紧。修却对我摇头,示意我不可轻举妄动。
“客官!您的菜来了。”
小二端来了酒菜,殷勤地摆上了桌。
我先为修斟酒,然后要为自己倒,修却把我的杯子抢了过去,我也不和他讲理,直接端起酒壶往嘴里倒了一大口。
“酒鬼罢了。”我听到拿扇子的紫衣男子这般说。
我咽下了酒,又往嘴里倒,却被修直接连酒壶都抢下了。
“做什么?”
修把酒壶搁到他右手边,然后抓着我的手,满眼的心疼。
我低头说:“没事儿啊。”
修把筷子放在我手里,说:“借酒浇愁,他也看不到。”
“谁稀罕给他看!”我夹了口菜,“再说我也不愁,我就是馋了。”
修用袖子为我擦了擦嘴角的酒渍,说:“喝酒伤身,我心疼。再说,你喝多了,又要哭闹,我可哄不好。”
“我什么时候……”我脑子转了转,想起了在宁远城那次贪杯的事儿。
“我怎么哭闹了?”我问修,“我都说了啥?”
一时情急,又冒出家乡话,好在修没在意。
修喝了杯酒,不回答。
我抽了下嘴角,轻声问:“哭相很难看?”
修点头,道:“都是自家人,不丢人,还打人,也就他能哄好你。”
打人?原来喝了酒,真的能壮胆啊!
“给你,给你。”我把酒都推给了修,不忍心叫自己亲哥担心,只好老老实实地吃菜。
我又给修夹了好几块大肉,说:“你多吃点儿,我不闹了,你心疼我,我也心疼你。”
修点了点头,他喝了杯酒,说:“你在别扭什么?”
“不知道,就是莫名心烦。”
我嚼一口菜,觉得挺合胃口,就又多夹了几口。
修说:“你对那姓李的,可曾有这种心烦劲儿?”
我一口咬到了筷子。
“我是因为练字烦,没别的事儿。”我辩解道,但我又立刻发现了问题。
“不对呀?你为什么老是向着三哥说话?”
“我是帮理不帮亲。”
修喝了口酒,说道。
“略略略!”我不服气地吐了吐舌头,接着化烦恼为食欲。
那对紫衣男女起身离开,那女孩离开时还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只是用眼睛的余光瞥了下那男子手里拿着的扇子,在心里默默地记住了这二人的长相,待他们走远了,我对修说:“我想念锡麟哥哥了。”
修脸色突然黑了下,我见他握着筷子的手紧了下,心想他们两个到底谁怕谁呢?
“亲哥,他们不是承国人吧?”我又说。
修放下筷子,看着二人已经跨出门槛,问:“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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