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赶去河边,过了河,小树林边有间破屋,住在那里的人,可能有危险!”
之前我和孙屠子因为抢救吕珍,无暇分心,在看到警方标注的伤者痕迹时,才蓦然想起,吕珍摔落在石板上,胸口插着尖刀似的竹片。
那情形,就跟石棺盖上的最后两幅刻画极度相似。
要说有什么不同,就是画中显示的,似乎是在前院。
然而,这就是一座筒子楼,简单的刻画中,又哪里分得清反正?
吕珍摔在石板上,胸口插着‘刀’,最后两幅‘预言’的刻画竟然成为了现实。
刻画总共有七幅,如果画中的一切都将不可避免的发生,那丁斜楞会不会在我们离开后,被那个一直不能确定身份的第五个人杀死,并且剥掉他的皮?!
作为当事人,我和孙禄都被限制了行动,但出于谨慎,当事警方还是分派人手赶去了我说的地方。
大约过了一刻钟,看着我们的警察接了一个电话。
看着他的表情越发阴沉,我的心也跟着向下沉。
等到他挂了电话,黑着脸,用有些阴鹜的目光死死盯着我们的时候,我忍不住长长叹了口气,缓缓闭上了眼睛。
虽然不知道通话的内容,但对于警察这种惯用的‘侦查式目光’,我和孙屠子都不陌生。
警察绝不会正面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我和孙禄却都已经猜到,石刻画中的内容也许全都成为了现实,丁斜楞多半是出事了。
几个警察虎着脸围着我们,其中一个官阶高的沉声对我们说
“虽然你们的身份已经核实,但作为案件的参与者,在调查结果出来前,你们必须跟我回去接受隔离审查。”
说着冲旁边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两名警员掏出了手铐。
对方的架势更让我认定,丁斜楞很可能已经死了,而且死状极惨。
案件升级,我和孙屠子被列为了重大嫌疑人。
“怎么说都是同事,用得着上铐吗?”孙禄抗拒道。
我拦了他一把,但也没有配合的伸出手,而是对为首的警察说“我想见总队的郭森、郭队长。”
对方抬眼看着我“我早上刚从总局开会回来,马主任昨天晚上住院待产,郭头请假了。”
“丽姐要生了?”孙禄愕然看向我,“怎么也没通知咱啊?”
“通知你又能怎么样?你还能帮她生啊?”
我斜了他一眼,想了想,对警察说“我们一定跟你回去配合调查,但是这件案子复杂的很,在跟你们回去前,我想请你们再抽调一部分警力来这里,处理一些事。”
“什么事?”对方立刻又警惕起来。
我抬眼看着上方,“楼顶有东西,或许,还会有死尸。”
一听说有死尸,对方哪敢怠慢,立刻让人找来梯子,上去查看。
只不到五分钟,上去的警察就探出头来说
“头儿,上头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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