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亦宁无声的看着毛团子，有点怀疑。
毛团子被女孩怀疑的视线盯着，再加上心里的心虚，整只团子虚炸了一下毛。
“喂喂，你那是什么眼神？不相信我吗？”
盛亦宁十分诚实的点头。
“嗯，不相信。”
久久，“……”
它心虚了一下。
但是想到反正宁宁现在也是什么都不知道，又恢复了理直气壮。
它随便从自己的脑海里扒拉出了一个和岑承关现在状况十分相近的说法，倒豆子一样倒给了盛亦宁。
“你也发现了的把，小妖精和别的鬼魂不太一样。他可以正常的和人聊天，能够被所有人看到，和正常人几乎没什么两样。只有一些特征和鬼相符……其实小甜甜说是死了，他可以算是死了，也可以算是没死。”
盛亦宁被毛团子这一连串看似有用，其实都是屁话的话绕的晕了一下。
“为什么说可以算是死了，也可以算是没死？”
要知道，从艾昊那里得来的消息，岑承关五年前就被他妈妈虐待致死了，连尸体都已经火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