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好像有些不太适应自己现在的这个样子，揪了揪自己的头发，又好气的拽了拽身上的衣服，乌黑明亮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新奇。
听到盛亦宁的疑问之后，小姑娘才想起来什么，冲着面前那尾红色的锦鲤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她揪着衣角，鼓着腮帮子冲盛亦宁抱怨。
“好久没有化成人形了，还有点不太习惯。”
盛亦宁，“……”
她沉默的甩了甩鱼尾。
“你之前也可以化成人形吗？”
小姑娘乖乖的点点头。
“嗯，只不过受到世界法则的限制，在没有法术修炼存在的世界里，是不可以化成人形的。只有在类似现在这样的世界才可以。而且我身上的能量被封印了一大半，化成人形也是有时间限制的。”
“这样。”
盛亦宁若有所思。
但是骤然由一个团子，变成了一个娇娇俏俏的小姑娘，而她却变成了一条完全离不开水的废鱼……
这种落差感，让盛亦宁有种微妙的情绪。
盛亦宁挥去了脑海中奇怪的想法，对着面前的小姑娘说道。
“所以，你是要带我去找小甜甜吗？”
盛亦宁本来久久是这样想的才会化为人形，没想到小姑娘怔了一下。
过了一会儿，才有些呐呐的说道。
“帝……他身上的魔尊元神的存在掩盖了大人留给我的印记的波动，我感受不到大人的方位。”
说完之后，小姑娘好像也有点心虚，双手摆弄着腰间轻薄到近乎透明的丝带，垂下眼睑，不太敢看面前的红色锦鲤。
盛亦宁，“……”
冷静冷静，她现在是人，不是团子，揪不了毛。
赤红色的锦鲤闷闷的用尾巴在水面上拍了拍，就想沉下去，不是很想搭理这个蠢团子的样子。
久久有点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