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尽早省去这些事情,赶快带着楚瓷换一条道走,就是不知道楚瓷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
她咬着牙,忽的眼底划过一道厉色,将探着脑袋的翡翠一把按回了马车内,只听空气之中传来嗖的一声。
刚刚将翡翠的脑袋按回马车内,大概是力道有些重了,她不知道磕到了哪里,发出低低的一声闷哼。
而一只用木头打造的,并不是多么锋利的箭矢此刻一下子打在马车车框上,在马车厚重的实木门框上钉出来了一块凹槽。
虽然杀伤力并不如钢铁铸造的箭矢,但要是以这么一个力道射到人的脑袋上,那也绝对是能杀人的利器。
这里的山贼应该大多是受到淮江水患影响,吃不饱穿不暖最后落草为寇的,本来想着以自己的能力相比较起这些人来说到底能起点震慑作用,但现在看来,情况却似乎比她想象之中的要糟糕的多。
此刻原本在周围等候的那些山贼都是冲了出来,冰寒明显的发现还有不少山贼在没动,在原地举着自制的弓箭,对准了她们。
如果她们有反抗的想法,那些箭矢估计会毫不留情的发射过来。
情况非常的被动,冰寒指尖握紧,却没敢轻举妄动。
不多时周围的山贼就是将她们的马车完全围起来,从那群人的后面走出一个与其他人打扮皆是不同的人来,他穿着一身洗的有些发白的青布衣衫,一副读书人的打扮,但长得却是五大三粗的模样,他手里还拎着一把斧头,这幅打扮和样子真是怎么看怎么充满了违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