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也可以安心赴会了,就看看那些不怕死的这时候敢闹事了。”拓跋野说道。后方有了保障他才能前去赴会,所以他才没有正面回复匈奴使者,就是怕别有用心之人借此时叛乱。
“王,准备什么时候出发?预备多少人相随?”轲比熊问道。
“后日吧,随从就不用了,你派快马通知狼山驻军在狼山布防就可以了。”拓跋野并不想大张旗鼓地离开,所以随从也没让轲比熊准备,还有一点就是他也在防着轲比熊,毕竟位高权重的人疑心也会比较重。
轲比熊并没有再多说什么,既然拓跋野有所决定那自己听命便是。
拓跋野当夜就离开了东夷,甚至连身边服侍的婢女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从哪里走的。轲比熊倒不在意,毕竟他早知道拓跋野会去,而他只要替拓跋野把东夷看好,但凡有人敢在此时跳出来必杀之。
拓跋野一路快马往狼山而去,与匈奴联合是大势所趋,现在争得不过是得利的问题。
狼山驻军早在阿图登山之时已经有所防备,虽然匈奴现在是对大汉用兵,但是两族世仇不可不防。之后步六狐收到王城传信,鲜卑王不日便到狼山与阿图共商大计,需保护好大王周全。
传信还不到一日,拓跋野执王令而入,步六狐率狼山守军跪而迎之。
“都起来吧。”拓跋野淡淡地说了一句,然后让步六狐随他入了大帐。
“王,你怎么一个人来了?也不带个随从。”步六狐也是拓跋野的亲信,看着他单枪匹马就过来还是有些担心的。
“人多眼杂,而且此次匈奴邀约,为防有诈,一个人反而容易脱身,就算让他们想破了头也不会想到堂堂的鲜卑王竟会只人匹马就到了狼山了。”拓跋野竟还有些小得意。
不光阿图没想到,就连步六狐也想不到,本来准备好的迎接仪仗都白费了。
“那匈奴在狼山西麓屯了不少兵力,这次确定要与他们联合吗?”步六狐有些担忧,拓跋野是一个人来的,但是阿图却带了不少亲兵。
“我这不是还有你们吗,而且阿图是个聪明人,知道哪步该走,哪步不能走,你派人去传话阿图,明日正午在狼山顶设宴,只我和他二人赴会。”拓跋野半躺在步六狐的胡床之上,还是军营里自在,那王城宫殿凡事都要注意威仪,不像征讨各部之时生杀予夺,放纵不羁。
“我这就派人去传信,王一路劳顿便在此歇息吧,属下告退。”步六狐弓身而出。到了帐外,命人去匈奴那边传信,然后又让人重新给自己起了一个军帐。
这个军帐还比较有讲究,既不能太小,也不能比之前的大,军营里的军帐都是统一规格的,兵卒们倒也有办法,把新帐的立柱砸的深一些,足足比原先的大帐矮了一尺,这才算成。
荡平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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