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胡闹!”王天启骂道,“哪有跟你师父这么说话的?没大没小!”
“不碍事,不碍事!”师父连连说道。
“走,辉祖老哥,咱们喝酒去!”王天启一把拉住了师兄的手,笑着和他走远了。
这个人,正是陈辉祖,大名鼎鼎的天煞门的门主陈辉祖。
四十年前,陈辉祖和王天启一个头磕在地上,同时拜了一位绝世高手学习功夫。
但是王天启天分一般,血脉更差,所以学武并没有什么进展,倒是把老师手中的全部诗书都弄了个清清楚楚。
而陈辉祖恰恰相反,他大字不识一箩筐,但武功天赋极高,是个练武的好材料。
所以后来,这位绝世高手就让王天启从,让陈辉祖专门习武。
王天启二十三岁那年,师父去世,料理完师父的后事后,王天启和陈辉祖洒泪而别。
王天启一年后完婚,二十五岁的时候有了自己的儿子,三十岁的时候,他开始创业。
而陈辉祖则在三十三岁的时候创立了自己的门派,后来更是越做越大。
陈辉祖之所以和王天启关系好,不仅是因为两个人自幼一起习武,还因为王天启对他很仗义。
陈辉祖四十岁的时候,门派修葺没有钱,王天启二话不说就捐给了他5000万,后来只要陈辉祖需要钱,他二话不说就送给他。
陈辉祖这些年也帮王天启做了几件大事,不过总体来说,还是他亏欠王天启多一些。
这也是他为什么全力传授王道甄功夫的原因。
只不过,王道甄习武的天分也很一般,到现在连炼气期都谈不上。
一路上,只有老哥俩在一辆车上,陈辉祖也毫不犹豫地把这件事说了出来,并诚恳的认错:“师弟,是我没教好道甄啊!”
“师兄,你说这话就见外了,怎么能是你的错呢?”王天启道,“师父在世的时候就说过,习武看血脉,道甄根本就不是习武的材料,能练成这样我已经很欣慰了,还有,我让她去你那,是为了让她清修,只要她能安分两年,我就放心多了。”
“嗯嗯,她挺安分的!”陈辉祖道,他说的是实话,这两年,为了防止弟子们对王道甄不轨,陈辉祖可是没少惩治某些弟子,甚至动用了多次家法。
不过最终他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王道甄的眼界特别高,一般的男人她是看不上的,似乎,她在等待某个人的到来。
“师弟,这一次你让道甄回来,是不是有什么大目的?”陈辉祖问道。
“是。”王天启难掩兴奋,“师兄,我找到了一个奇货可居的宝贝!十年难得一遇!不,是百年难得一遇!如果能得到他,我王家很快就能成为天州的霸主!不,我们甚至有可能称雄全国!”
“哦?”陈辉祖顿时来了兴趣,问道,“这人是谁?你说给我听听!”
“这个人叫江凡。”王天启道,“功夫是有一些的,不过对你来说,他应该是个小字辈,不足挂齿。”
王天启本以为自己的师兄对江凡并不了解,可是他没有想到,当他刚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陈辉祖的反应极大,他甚至瞪大了眼睛:“你等等!他叫什么?”
“江凡?”
“你说的这个江凡,是不是年纪在二十岁左右,是天南大学的学生?”陈辉祖眉头紧皱,甚至脸上青筋暴露。
“没错,是他。”王天启诧异的问道,“你认识这个人?”
“哼哼,何止认识?”陈辉祖冷冷道,“远震就是让他弄死的。”
“远震?你说李远震是被他杀的?”王天启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李远震是陈辉祖的爱徒,他天分极高,一招开碑霹雳手杀人无数,就连陈辉祖都夸他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实力。
但就在前不久,王天启听陈辉祖说李远震被杀了,但当时陈辉祖并没有告诉王天启杀死李远震的是谁。
但今天,王天启却从自己的嘴里得到了答案。
“当时我有一个徒弟躲在了暗处,这才逃过一劫。”陈辉祖不由自主的攥紧了拳头,“这个叫江凡的小子不简单啊,一个人杀了远震和十多个炼体期的高手,自己居然一点事都没有。师弟,我也不瞒你说,我这一次来是为了给远震报仇的。这个人,你不能留,他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