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莺莺介绍道:“这位是我们归元宗‘问楼’鲜于长老,鲜于长老,这就是我给你说青年才俊冯刚。”
鲜于长老一直盯着冯刚,问道:“是你打伤我的徒弟的?”
“是的。”冯刚苦涩一笑,“您的这个徒弟啊真是有好战之心,我本不想和他动手的,他非得要逼着我出手,我也提醒他,说他不是我的对手,我怕我一不小心就伤着他了,结果他说他受了伤不找我负责,我实在是迫于无奈,才出了手,这动刀动枪的,失之毫理,差之千里,我一个不小心,变把他给打成了这样。鲜于长老,真是抱歉,抱歉啊,在这里,我还是向他赔个不是。”
冯刚的一番话说的旁边一众归元宗弟子面红耳赤,这家伙哪里像是认错的样子,说了一大堆的话,没有哪句是在说自己错了,怎么听他说的好像受重伤的是他似的。
“是这样吗?”鲜于长老面无表情地望向旁边的弟子。
“师父,你别听他瞎说。”纪轩抢着说道,“大师兄说和他比划比划,结果这家伙仗着自己的实力高强,完全没有把归元宗放在眼里,直接对大师兄下了杀手,幸好您及时赶到,要您再晚到一会儿,真不知道大师兄……大师兄会怎么样呢。”
“是啊,长老,就是这姓冯的仗着有点儿实力,先在这里欺负纪轩师弟,大师兄看到之后,说了姓冯的几句,姓冯的心里不服,还骂了大师兄,大师兄气不过,就要拉着他比试比试,他故意重伤大师兄的。”
“师兄啊,您可要替大师兄讨回公道啊。”
“这一个外来人员到归元宗里来撒野,这口气,我们绝对不能忍,一定不能忍!”
“鲜于长老,千错万错,都是这姓冯的错,是他故意挑起事端,他这是故意的来针对归元宗的啊。”
……
冯刚看着这些义愤填膺的归元宗年轻弟子,只能无奈苦笑。
这些人,还真是蛮不讲理啊。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居然一个个都说出这样的话,不要脸到他们这一步,的的确确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柳莺莺听罢,看着冯刚问道:“是这样的吗?”
冯刚摇了摇头:“与他们说的恰恰相反。”
柳莺莺看了看同门的师兄弟,又看了看冯刚,一时之间,居然也不知道相信谁。
柳莺莺眼珠子一转,最后看向了纪轩,问道:“纪轩,到底是什么情况,你给我们说清楚。”
纪轩道:“师姐啊,该说的我刚刚也都说了啊,全部都是这姓冯的不是个东西……”
“你嘴巴放干净点儿。”柳莺莺柳眉倒竖,叱喝着打断了他的话,“归元宗都养是的你这种毫无嘴德的弟子了吗?”
纪轩扭过头看向了鲜于长老,哭喊着道:“师父啊,我刚刚能说的也都说了,您老人家自己定夺吧?现在大师兄还没有醒过来,我们在站的十几个归元宗弟子都可以做证,一切由您做主,由您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