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秦灵芝面对王翠萍的诬陷,她并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平静地说道,“我没有必要栽赃陷害你,我陷害你了,对我没有半点儿好处。”
“哪你们凭什么说是我下的毒?我害死你们,对我又有什么好处?”王翠萍说。
“不是你下的你就直说就是,你激动个什么?你刚诬陷灵芝,她怎么就没有和你一样就像被着尾巴一样跳起来尖叫?”陈青河不耐烦地说道。
家里的老爷发话了,王翠萍也不敢多言了,选择闭嘴不语。
“是谁下的毒?我一定会彻害到底的,翠萍,这事儿由你去协助调查,从今以后,灵芝和殊儿有任何的三长两短,我都会唯你是问。”陈青河严肃地说。
“老爷,这是为什么啊?”王翠萍急道,“她们要怎么着,跟我有什么关系啊?难道她们要寻死,我能拦的住吗?”
“瞎说八道!”陈青河道,“你也别问那些为什么,这就是我的意思,如果她们被人打了,他们伤着哪里,我就回来打你哪里?谁要毒死他们了,你也就不要活了!”
陈青河义正辞严,将他一家之主的威严给摆了出来,王翠萍看得是又惊又怕,最后只能乖乖的退了出去。
“灵芝,我会安排人再给你送一份过来,下毒的事情我会仔细调查,要被我查出来了,绝不手软!”陈青河说。
“如果查出来就是王翠萍所为,哪你怎么办?”冯刚直接问道,“你会不会把他赶出陈家?”
“会!”陈青河笃定地说,“只要她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我绝对把她赶出陈家!”
“好,父亲,哪你去仔细调查吧。”冯刚嘴角扯出一抹笑意。
“为父该怎么做,还要你一个三岁小屁孩来教?”陈青河瞪着他说。
他又望向秦灵芝,说“殊儿聪慧,但就是脾气古怪了些,过两天我专门给他请两个老师来教一教他,磨一磨他的性子。”
“家里现在正是用钱的时候,这些钱就不用浪费了,有我在家里教他就够了。”秦灵芝柔声说。
“请老师花不了几个钱,药铺里随随便便都能挣回来,用钱的事情你别放在心上,有我呢。”陈青河微笑着说道。
“现在药材铺的生意还是那样吗?上次你遇着劫匪的事情,官府都追回来了吗?只听说过劫匪劫财劫人的,哪里连药材都劫的啊?”秦灵芝担忧地说道。
“初步怀疑是方家干的!”陈青河说,“这些年,方家的药铺生意越做越大,抢了我们不少的生意,那山上的劫匪,劫的那些药材,肯定都进了方家的药铺子里去了。”
陈青河一脸为难的表情,轻轻拍了拍秦灵芝的肩膀,柔声道“外面的事情由我去操办就行了,你好生在家里带好殊儿,老师来了,你也要多多叮嘱殊儿好好学习,将来陈家光宗耀祖可都靠他了。”
三天之后,陈青河带着一个老夫子和一个年约六十岁的老武者来到家里。
他将两个师父请上了上位,特意让秦灵芝把陈殊领到前厅里来,打算让陈殊敬茶拜师。
冯刚跟着母亲到了前厅,看到那两个高高在上的老人。
在这个时代,商人基本算是最低等的,最为得势的就是习武和习文之人。
左边的那个留着长须的老人正是青阳县颇有名气的文士姓程名鸿,是个大儒,这些年,不知道教了多少学生,现今在皇宫的各部门任职,可谓是德高望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