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
冯刚重重地吐了一口口水,“她们要求男方有车有房,那我们男方学要求她们是处女呢。”
马桂兰道:“你说啥?谁教你的?”
冯刚道:“本来就是嘛。妈,你去跟舅妈说,我要见那姑娘一面,就说是我请他吃顿饭。”
“你想干吗?”马桂兰奇怪地看着儿子。
“我倒要看看她是个什么样的姑娘,到底有多么的优秀。”冯刚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马桂兰听的味道不对,道:“我咱感觉你好像有做什么的样子呢?”
“我不会做什么的。妈,你明天跟舅妈说说,让舅妈给我个机会。”冯刚对着马桂兰挤眉弄眼地道。
马桂兰叹息一声:“好吧,我明天跟你舅妈打电话说说看,我告诉你啊,你可别瞎搞,让你舅妈舅舅下不来台啊。”
“放心吧。先让那姑娘答应跟我约会再说。”
马桂兰点了点头。
母子俩扯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马桂兰回家去睡觉,冯刚则在河边看着潜水泵。
虽说他现在在紫荆村极得民心,但还是不能不防备那些小人。
河里的水很充足,上面源源不断的有水流下来,山上也有人村民帮忙着移动水管,以保证每一棵树都能有满足足够的水。
直到凌晨三点多钟,冯刚顾忌到村民们熬通宵不好,便主动的把机器停了,让他们去休息一会儿。
村民们也满口答应,各自回家休息了一会儿,天刚蒙蒙亮,一行人又浩浩荡荡的来到山上,主动的帮助冯刚抽水灌溉起来。
这一忙直忙到下午,几十亩的桔子地在十台潜水泵不停的运作下灌溉完毕。
冯刚本要给这些帮忙的村民付钱,结果他们一个都不要,冯刚无奈,最后干脆把十台潜水泵的水管接到了水田里面,给他们的秧田抽水。
这一举动,使得他村子里的威望更高。
山上的小鸡拙壮成长,几十亩桔子地也暂时不用考虑干旱的问题,冯刚的生活过的轻松了许多。
冯刚一路悠悠哉哉地走到了黑寡妇的院子里。
俏丽美艳的“黑寡妇”朱美菊正躺在院子里乘凉,听闻冯刚推门的声音,她赶忙坐了起来,下意识的拉了拉绷起的裙子,双腿并拢,以防春光外泄。
“美菊婶,在休息啊?”冯刚甫一进门,便嘻嘻哈哈地说道,眼睛在她雪白大腿上一扫而过。
“嗯。”朱美菊点了点头,“交待你的事情怎么这么久还没有处理好?李丹杏不愿意?”
冯刚点了点头:“不仅不愿意,还反咬我一口,说我和李青川是一伙的,唉,我简直跟她没办法说话嘛。婶,这事儿我真的没办法。”
朱美菊眉毛一挑:“她还这样?”
冯刚点了点头:“其实我早就想来跟你说的,你看我这两天忙的够喘,一直都没有机会。”
朱美菊叹息一声:“既然李丹杏那么倔强,那就随她去吧,我敢保证,她绝对活不到今年过节!”
冯刚眼睛一瞪:“为什么?你说李青川会杀死她?”
朱美菊摇了摇头:“李青川不会杀死她,她自己会杀死她自己?”
“她怎么可能会自杀?她还有个女儿呢。”
朱美菊神秘一笑,45度角仰望天空:“你就等着看吧。”
怎么说李丹杏也算是自己的女人,两人虽然关系不深,但也有肉体上的接触,总有那么一点点的感情,如果她就这样死了,冯刚心里面还是有些不舒服,问道:“美菊婶,我们为什么要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就不能救一救她吗?”
朱美菊“嗤”地一声冷笑:“你让她离开紫荆村,她愿意吗?”
“不愿意。”
“这就是喽,她不愿意走,就是要跟李青川耗下去的,她跟李青川斗,太嫩了些啊。”朱美菊的美眸在冯刚脸上一扫,“怎么?你想英雄救美?”
冯刚道:“我是觉得丹杏嫂子已经够可怜了。”
朱美菊道:“天下可怜的人多的去了,你看我们村里张三不可怜吗?在外面打工从楼上摔下来给摔傻了,然后她的媳妇把他家里的钱都拿走跑了,留了一个女儿在家里,爹又死的早,就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娘带着,你说他们可不可怜?你是不是也要帮助他们呢?”
冯刚叹了口气,无言以对。
的确,这个世界,时时刻刻都在发生着苦难,难道自已都要一个个去救吗?
我也只是个农民,我也是个穷人,我也需要别人的救助。
朱美菊这时道:“现在能救她自己的只有她自己,如果她依然死倔着要跟李青川耗下去,那她就只有死路一条。”
冯刚沉默。
过了良久,朱美菊突然问道:“今天什么日子?”
“九月十二号,农历八月初三。”冯刚赶忙应答,奇怪地看着这个“黑寡妇”,心想你要不要这么宅,宅的连今夕何夕都不知道了吗?
朱美菊点了点头:“马上就八月十五喽,冯刚,你知道吧?”
废话,我当然知道啊,我都说八月初三了。
听朱美菊话里有话,冯刚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嗯”了一声。
“伍同德临死的时候,没有跟你说八月十五是个什么日子吗?”
朱美菊突然问了一个让冯刚摸不着头脑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