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点了点头,又问:“你跟她之间真的没啥关系?”
冯刚说谎面不改色,道:“我跟她能有啥子关系?我现在见着她了就恨不得吃了她的肉呢。”
杨玉抿嘴而笑。
两人聊了几句,见天色逐渐暗了下来,杨玉便起身准备离开了。
“刚子哥,再过几天我家里要摆酒席送我上大学了,到时候你可一定要去帮忙哦。”
“日子订的什么时候?”
“这个月二十六号,我二十八号就要走了。”
“啊?这么快啊?不到半个月啦呢。”冯刚有些不舍地道。
“嗯。日子是我妈他们订的。”
“好吧,到时候我一定会过去帮忙。”冯刚点了点头,目送着杨玉离去。
晚上冯刚来到瓜棚继续跟着德伯修练,上半夜德伯还是让他继续打好底子,将这段时间学的东西全部重新融会贯通一遍,下半夜的时候准备教他新的东西。
冯刚正坐在那里打坐修练,突然间天灵盖处一阵剧痛传来,就像一根钢针插进去一样。
“啊”
冯刚发出一道凄厉的惨叫声,然后便抱头倒在地下。
这一下把德伯吓的一跳,纵身跳到冯刚的面前,可是冯刚硬的在地下打滚,痛苦的模样令他生不如死。
“啊好痛好难受啊痛”
冯刚痛苦地惨叫声,仿佛头顶上被一顶大钢针给刺了进去,并且还在里面搅动着一样,剧烈的疼痛比之关羽刮骨疗伤都有过之。
“冯刚,你怎么回事?”德伯面色凝重,站在他的旁边问道。
可是冯刚哪里听得到德伯的话,在地下翻滚着,爬到墙边,对着墙“砰砰砰”的撞了起来自残。
德伯仔细地关键了约莫三秒钟,伸手突然一掌拍在冯刚的后脑勺上,“噗”的一声,一股气劲冲了进去,冯刚感觉头顶上的那两根钢针直接飞了出去,然后他眼睛一瞪便昏了过去。
等冯刚再次悠悠转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多钟。
黎明时分的黑暗将整个山村完全笼罩,瓜棚里一灯如豆,德伯正坐在他的旁边闭目养神,感觉到他已经醒来,德伯缓缓地睁开眼睛。
冯刚浑身都被汗水浸湿透了,尖锐的疼痛过去,但是头部依然昏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