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哪个？是这个吗？”秀发盘在脑后，二十来岁，面相清秀，笑容可掬的女售货员把楚凡所指的那个装着青玉挂件的小锦盒拿了出来，递给了他。
“哦，谢谢。”楚凡接过来，拿出青玉挂件，放在手心里默默感觉。
对于玉石的识别和鉴赏方面，他谈不上专家，但现在绝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生手。
他身上的那位很喜欢这些阳间的玉石，甚至可以说是痴迷，所以以前曾经与各种金属矿石和玉石翡翠打交道
楚凡再看在感觉，其实是他身上的那位在借他的身体在看在感觉。如果在这个方面漏眼了。那绝对是大笑话。
青色的玉很少见，因为玉石大都是白色，或者乳白，再或者是淡绿，淡蓝。其他颜色的玉要么极少，要么就是人工合成的假玉。
楚凡手里的青玉挂件一入手，他就知道这是真货，而且品质还不低。色泽匀称，微寒，没有丝毫的瑕疵，而且感觉很润，很滑。
看了下价格，标价两千八百元。
“你好，我问下啊。你们这里的东西能打折吗？”
“当然可以，现在是旅游旺季，而且本店也正在举办打折促销活动。所有上架商品，一律打八折。怎么，这位先生，你相中这玉观音了？”
“嗯。是看中了，不过就是贵了点。”
“好玉挡灾呀。买玉大多图个吉祥，辟邪。所以花点钱买块好玉还是值得的。”售货员看样子很健谈。而且很会说。关键是她的笑容很亲切。
“呵呵，也是。那就麻烦你给我包起来吧。”楚凡笑吟吟地道，掏出钱包才发现，里面的现金不够。“抱歉，钱不够。能刷卡吗？”
“可以。”年轻的售货员脸蛋忽然变得红扑扑，她差点沉醉在美丽的楚大检查官刚刚那个笑容里拔不出来了。
售货员接过楚凡递过去的卡，一边操作，一边道“是给女朋友买的吧？两千多块呀，你真舍得花。”
“你怎么知道不是我自己带呢？再说了，不是男带观音女带佛吗？”
“那是忽悠人的，真正懂这些东西的人，都知道，女孩子是不适合带佛像的，而是观音。看你一眼就相中了这青玉观音，就猜到你肯定是给女朋友买的。当然了，老人也可以，但你这块颜色不适合她们，上了年纪的老太太最好佩戴白玉或者有点淡淡粉红色的温玉。长时间佩戴的话，温养身体，很有效果的。”
售货员将包好的青玉观音和银行卡一起交给了楚凡。这个时候，他们两人才注意到。柜台前站了两个外国人，而且是两个头戴遮阳伞，太阳镜的外国女孩子。极具西方人特色，肤白，身材高挑，稍矮一些的那个都快到楚凡眉头了。高个的那个几乎跟他一般高。
而且两名外国女孩子明显是相中了柜台里面的一对，两个颜色如血一般鲜红，色泽晶莹的翡翠镯子。特意摘下了太阳镜，趴在柜台上在看。眼神炙热。
随便看，还是诚心购买，大多售货员能一眼就看出来。两个外国女孩子的神情明显是相中了那对价值三万元的翡翠镯子。
售货员的脸突然变得很焦急。因为她的老家在西北的一个小山村，初中没毕业就出来打工，根本就不会外语。原本在原料采购部的，才调来这里站柜台没几天。
还没轮到她去参加公司内部的外语培训。而且，旅游旺季时节。外国人的钱是最好赚的。如果丢掉这单生意，就意味着她将要少掉不少提成。
三万元的百分之五提成。那就是一千五百块。城里人不觉得有什么，但对于她们这些常年在外打拼的打工妹来说，每一笔钱都赚得非常辛苦。一千五百块能供弟弟读到小学毕业。
额头冒汗，急的她都快哭出来了。这时，她又怕旁边懂外语的姐妹过来抢着接待，那样，一旦完成交易，提成就轮不到她而是归负责接待的那位姐妹所有了。
地狱咖啡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