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颜倒爽快得多“我们当然不能没有他，但我也绝不能没有你们。”
珈尼娅心疼地抚摸着，和颜垂下的一缕头发，忽然又乐了“看他那些轮回到今世的八个魂精所说，估计前几辈子，他都没有老婆，攒了九辈子的运气，遇到了你们俩。”
舞婀娜又用左肩膀碰着尼娅，一努嘴“算上你，咱们三个，都是仙体之上的，无有，之道中，不再是那样的肉体凡胎，也不和红尘伦理之约束，谁都不会是他所谓的老婆，他自己，早就笃定了一个主意，不再入，人伦家室之乐，我们大家的感情，也出离了那样的境界，就这样不问来去地陪伴着，一样好！即便……”婀娜没再能说下去。
和颜又看了一眼前方的東十，拍拍婀娜，拍拍尼娅，三人肩膀搭在一起后，她带点骄傲地附和“即便没有老婆，没有红尘之恋，也没人比得上他这份福报了。”
舞婀娜一刮和颜的鼻子“妹妹，这可是有点自夸的嫌疑吧？”
珈尼娅突然有些萧索
“婀娜那句话，切中要义！这或者就是他的愿力，所有成就的真正伟大，都是有着最卑微地付出，最不可思议地牺牲！他有着我们三个的陪伴，却不能用单纯的福报，来衡量他本命的得失。
记得第一次，在十新城，我去到他自己的院子里，看到那副山水画，
卷首处写得是‘两情若在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可房间的客厅正中，却挂着你俩，各自写下的，不舍昼夜，不诉离殇’。那一刻，我心里猛然间翻江倒海，最浅显地感触，真是对你们又羡慕，又心疼。
可自己到了如今，越发明白，我们一边背负着，超越了几界的神威，就担负了无法想象的责任，而另一方面，也就是这等情债般的咒言加命！”
舞没说什么，独自沉默着，目光深邃而坚毅。
和颜握着珈尼娅的手，如同喃喃自语
“刚学会飞行时，有一次，我们五个在联邦的空中，自由地漂浮着，
他随口念出一句，他最喜欢的话，‘五百年谪在红尘略成游戏，三千里击开沧海便是逍遥’！
在之后，于新世界和联邦之间，我们几个，来来回回千百年的相伴之中，大家都一次次，实现了自己的进化，又解决了没遇到他时，完全不能想像的各类困境，更加明白了个中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