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西风立即得意的看向宁雪魄,宁雪魄依言上前解开了宁飘墨的穴道。。
宁弘业接着道:“飘墨,你来说。”
宁飘墨刚被解开穴道,立即跪倒在地,磕头不起:“爷爷,你要为我做主啊。我去帮大伯的,没想到出来后,被表妹二话不说给绑了起来。”
宁雪魄没有说话,从容的看着宁弘业。
宁西风连忙装作父慈子孝的模样:“可怜我的儿啊,受了这么大委屈,我说了雪魄几句,这丫头居然与我动起了手,何曾把我们放在眼里过。”
宁西风说着,竟然还被他挤出了几滴眼泪。
宁飘墨立即嚎啕大哭了起来,嘴里还叨叨个不停,似乎宁雪魄是天大的恶人。
宁雪魄冷眼看着这对父子,依然不说话。
宁弘业看着堂下的几人,心中有些悲喜交加:“东来行事,还是太过仁慈了。”
宁西风应和道:“是啊,大哥就是心软,这好不容易回来的女儿疏于管教了。”
宁弘业手中的拐杖猛地往地上一砸,发出重重的声响,所有人的声音立即戛然而止。
宁西风打量着自己父亲,一时之间,心道这回是动了大怒啊,趁着宁东来未醒,要先拔了他一颗牙齿,忙添柴积薪道:“爹,雪魄终归是外头长大的,况且也许给苏家,就夺去她宁家家主继承人之位吧。”
宁雪魄抬头,面无表情的看了宁西风一眼。
宁弘业看向宁飘墨,问道:“飘墨,你的表妹这般羞辱你,你想怎么处置?”
听到这问话,宁飘墨先是看了宁西风一眼,然后犹犹豫豫道:“表妹还年幼,我这个做表哥的也不好与她计较,就照爹的吩咐吧。”
宁弘业摇了摇头,粗糙的手指摩挲了一下龙头拐的龙头,道:“西风,你有多久没被我的龙头拐打过了?”
宁西风心头疑惑,但也如实回禀道:“自我及冠之后,爹便没有打过我。”
“飘墨,爷爷多久没打过你了?”
宁飘墨思索了一会,才道:“十岁以后,就不曾打过了。”
“是啊,我想着你都十岁了,可以有你爹管了,想着我这把老骨头终于可以松一松了,家里有什么都交给东来好了。没想到啊……”
“爷爷,雪魄她毕竟是外头长大的,您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宁弘业举起拐杖重重地往地上一拍:“我的意思是,东来对你们太过仁慈了。”
“爷爷,你这是什么意思?”飘墨一听,这话似乎有些不对,赶忙问道。
宁弘业举着拐杖,一一指向宁西风和宁飘墨:“你们父子二人,好,很好。”
宁西风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味,立即有些腿软,赶忙伸手扶着椅子。
“雪魄,是我派到矿上去的。”
宁西风一个没扶稳,整个人从椅子上滑落了下去,宁飘墨赶紧上前扶,可怎么也扶不动。
“飘墨,我们宁家主脉的矿,旁人没有凭证,也能随便下去?”
宁飘墨闻言,也吓得手软,整个人跪倒在地:“爷爷,飘墨是受了父亲的指示,是去帮大伯对付妖兽的,爷爷明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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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仙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