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赫特别强调“妻子”一词,接着仿佛护着今朝般,站在她前方,挡住戴查的视线。
他继续往下道:“欧利侯爵夫人与朱迪丝也一样,事到如今,我不想说什么好听的话。
可是,您总有一天要继承王位,偏偏不安定的流言蜚语又很难遏止,因此,这种消灭忠诚的行为,请您务必适可而止。”
西赫没有指责戴查的卑鄙,只是告诉他不该这么做的理由。
罗尔见西赫尊重王子的立场,而展出了极为赞同的表情。
戴查扭曲着伤疤笑了,“算了,喂,西赫,老实说,我也很想找机会跟你仔细聊聊。”
他擅自直呼西赫的名字,接着朝床边的小桌子伸出手,他打开抽屉,拿出一本陈旧的书籍。
今朝看见那书籍封面,不由得低声脱口而出:“哇,这里居然连那本书也有啊。”
西赫则是微微张口,动也不动。
“我读过海特的蔷薇屋哦……很有趣,可是实际发生的事更加有趣呢!”
西赫的父亲,也就是前任领主海特,他的疯狂,造就了那个称号。
故事的内容多少已经简化了,然而,戴查似乎有特地去调查了事实。
若非如此,他接下来不可能滔滔不绝,“我很尊敬海特,为了得不到回报的爱而活,也怀着得不到的爱而死去的可怜男人,真是完美的纯爱故事,有人如此强烈地爱着她,夏洛蒂肯定也很高兴。”
对此话题,西赫沉默不语。
今朝犹豫该不该打破约定,不知所措地抬头看向西赫,但他只是抿紧唇,什么都没说。
“西赫,你为什么会是那种表情呢?对了,你也可以叫我戴查,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