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申心有所感,叹道:“师叔,这一战后,无论天魂轮归于何方,总在控制之中,就怕前辈担忧之事成为事实,那我们就害了神照国百姓。三山郡以南经过一百多年仍未恢复过来,若汤谷邪类再现,也不知将是怎样的劫难。”
妙品哼道:“若依前辈所言,给东海带来劫难的汤谷高手也不一定可怕,就怕再与阴阳童子他们结为同盟,到时才是麻烦。”
萧子申道:“前辈不也说了,汤谷高手虽二十年一现,但绝不可能一代只一人,否则多年斩杀之下,怕早了结,该是前辈所想的是一个族群,类似于他化自在天,我们定要小心些,千万不能出错。”
妙品道:“就算是前辈所猜测的一个族群,按他们二十年一出,不是高手稀少,就是那限定太过霸道,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也不见有闹动,想来我们就算与阴阳童子他们战的天翻地覆,应该也影响不了。”
萧子申摇头一叹,心想:“目前也只好这般希望!”
又过了两日,萧子申二人终于到了青丘山北。妙品之前来过,熟悉地理,只告诉萧子申千万别靠近青丘山,以他现在的修为,一旦入阵,那就完了。
萧子申随之就随妙品到了青丘山南的汤谷,东海先知川赤子的弟子壁涂早等在那里。
那夜在京畿路的义成镇,萧子申虽未看清壁涂,壁涂却看清了他,见萧子申随妙品前来,慌忙上前赔礼,只道逼不得已,一时解说不清,他又不知详情,只好以那般法子引神州道门的高手东来神照国。
萧子申瞟了妙品一眼,微微一笑,连称不必挂怀,也为那夜的不敬致歉,二人一时就对拜了起来,只让妙品笑话他们倒似是拜天地。
萧子申见壁涂随之就看向东海神兵,轻笑一起,就把手里的天丛云剑递了过去,道:“壁涂先生,我与师叔皆不识得东海的六壬神数,遑论破阵,怕还要劳烦先生。”
壁涂急忙伸手接过神兵,随之运劲一入,神兵哪有丝毫反应,只摇头道:“我虽知破阵之法,却运使不了神兵,怕还要劳烦萧公子与道长。”
妙品笑道:“壁涂先生说笑了,你竟会三清界的三清六诀掌法,堂堂三清嫡脉正宗,又修行数十年,可比我这老道有用多了,你若还不能破阵,我与这小子又有什么法子,你该不会是故意来耍我们吧?”
壁涂忙拜道:“道长说笑了,在下既没有这心,也没有这能力,若道长与萧公子也破不了阵,那就是天也容不下三教了!”
妙品哈哈大笑道:“先生说的怪吓人的!对了,老道有一事不明,之前就想问的,却有些不好意思,可这忍了多时,实在是忍不住了,还请不要见怪,也不知先生的道门武学是哪里学来的?按理说,三清绝学从不外传,何况先生还远在东海,老道真正是有些好奇,该不会是当年覆灭三清界后的意外收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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