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拿出电话，想着找谁买。
他不想买玩具气垫船，要买就买能跑上千公里的那种。
“你们草原省有一个气垫船，用来防汛破冰，二百多万，可乘坐十个人，目前在用。”齐老头提示。
林凡上网查一下，看到了，太丑。
巡航速度每小时五十公里，能跑八个小时，最高速度九十公里，跑四个小时。
一台四缸四冲程的柴油发动机，巡航时耗油每小时二十到二十五升。
“不要。诶？老齐，你看，这种船你们军队在用？”林凡否掉了草原省的那个，看到了另一种。
网上新闻有报导，造架两千三百万，能乘坐五十五个人，航行速度四十到一百六十公里。
这个好，航行速度低证明发动机和喷气布局好。
关键是大，可以装很多油，两个发动机，一百公里时速能维持十个小时。
新闻上给出图片，演习中使用，一群，现成的。
齐老头探头只看一眼，脸色变得难看，嘟囔：“老方抠门着呢。”
林凡悟了，有问题，他笑笑：“老齐你给他打电话，有多少，我全要了，用飞机给我送到能飞过来最近的位置。”
“造价两千三百万，不是销售价。”齐老头提醒。
“你让他开价，一艘就算一个亿，一百艘不过一百亿。我不是有两千亿没处花么？帮我花掉，我这人就讨厌钱，数学不好，看到零多，头疼。”
林凡摆出来一副我不在乎钱的架势。
齐老头在那想一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事情，嘿嘿笑两声，拿出电话翻通讯录，拨号。
电话刚通，对面传来声音：“阴间有电信系统了？我还打算上坟烧纸的时候再和你说说话。”
“阴间需要你那个气垫船，你主动交出来，叫你再多活两天，不然大军过去，你可就得走鬼门关。”
齐老头晃悠着脑袋说。
“惦记我的气垫船？你那阴间能拿多少钱？”对方问。
“钱好说，没有了打电话叫人烧。开个价，马上运到沙豪集团，二十四小时之内，过时这笔买卖就谈崩了，黑白无常去找你。”
齐老头提要求，二十四小时送货上门。
电话那头沉默，一分多钟，声音响起：“草原省理论上下大雨发水的概率很低，说不定船没到，雨先停了。”
“雨停了船难道不能用？痛快给个价格，你们那目前又不用，拿着钱你再买新的气垫船。”齐老头语气依旧不好。
“两千万一艘，送到地方，六十艘。你告诉林凡，欠我个人情。”对面说道。
“你咋想滴？老方，要点脸行不？一亿八千万，你想换小林一个人情，你没见过世面哈？”齐老头鄙视。
吃饭的林凡这时出声：“五千万一艘，十二个小时内送到，随便哪一个人，只要送到沙豪集团时是活的，就死不了。”
“成交。”电话里传出两个字，随即通话结束。
另一头挂了电话的人紧急下达命令，六十艘全升式气垫船赶紧加油上岸去军用飞机场。
凭借气垫船的速度，哪怕是油一直有，十二个小时也别想到地方。
只有装进大型运输机里，停到京城的军用机场，放出气垫船后让气垫船冲到地方才行。
五千万一艘的价格他不在乎，他惦记上林凡说的帮着救一个人的条件。
林凡是说随便哪一个人活着到地方保证不死，对人无限制，受伤的算、生病的算、年岁大身体机能降到一定程度的也算。
他知道齐老头被九宵破天君给伤了，眼看着等死，结果去沙豪集团一趟，把敌人给算计后又活蹦乱跳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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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又吃了几口饭，停下动作：“小一点的也行，现在需要，北河省有，那里旅游的地方多，让他们把小的送过来。”
他又打电话找许程明，让许程明找人帮忙买现成的，装上现在需要的物资开过来，至于谁驾驶，那是许程明的事情。
“行了，终于补足了一块短板，早应该买气垫船。在沙漠和湖泊里玩的时候也能用。”
林凡看着外面的雨，低头吃饭。
齐老头的眉头依旧紧蹙着，目光透过雨幕，说道：“最近一段日子，整个世界的天气都乱糟糟的。
地震、暴雨、海啸、干旱、蝗灾，还有的地方下冰雹和大雪。我们的母亲地球要承受不住了。”
林凡抬头：“别，跟人家地球没关系，地球上的生物经历了一茬又一茬，你见地球在乎过吗？她挽留了谁？
倒霉的是咱们这些人，地球无所谓。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
齐老头：“……”
不想说话了，吃饭。
下午一点的时候，江皛莹的直播终于结束，新闻台的画面切到了其他草原省受灾的地方。
那里军队、省应急指挥中心的人都过去了，目前在安置点等待雨停、水下去。
还有暂时没被冲的地方人在转移，军队的装甲在没有路的路上运人。
程馨雅在沙豪集团坐镇，打了一个又一个电话，公路不通、铁路不通，她让人用越野车走沙漠运输。
如蚂蚁搬家，成群的越野车在大雨的沙漠上艰难行进。
集团的维修兵开着车在沿途随时处理故障车辆，有很多车加入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