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芳眼一亮,兴匆匆的进了门,“念念姐,我今天特地留了两条大鱼,炖了汤给你和孩子补补身子。”
屋里床上躺着的人正是周念念。
她探头往阿芳伸过来的鱼桶里看了一眼,一股腥味传来,熏的她连忙转过头去,干呕了两声。
阿芳吓了一跳,连忙把鱼放在门口,“哎呀,对不起啊,念念姐,我忘记你不能闻见腥味了。”
她想起自己才刚下船,也站在门口不敢靠近周念念了,“你没事吧?我先去换身衣服啊,别熏着你了。”
说罢,连忙跑到旁边的房间去了。
周念念望着她的背影,摇头失笑,片刻又靠坐在床上出神。
那天晚上她打昏岳东,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离开港城。
她凭着自己的直觉往港口的方向走,一直走到这个叫泉湾村的小渔村时,她腹痛的厉害,加之疲惫不看,昏倒在了阿芳的家门口。
阿芳每天凌晨就出门捕鱼,出门恰好看到周念念躺在门口,便把她背回了家中。
她就这样在阿芳家住了下来。
阿芳家只有她和祖母两个人相依为命,阿芳的祖母懂点医术,等周念念醒来,告诉她,她已经见红,有流产的征兆。
周念念十分担忧,好在阿婆给她配了安胎药,又让她一直卧床不起,这么半个月下来,她的胎相才逐渐稳固下来。
周念念对阿婆和阿芳祖孙俩充满了感激,并没有第他们隐瞒自己的事情,说了自己叫周念念,是从内地被人拐过来的,想等胎儿稳定了就回内地去。
好在泉湾村比较偏僻,平日里很少有人来,阿芳家多了个人也没有多少人知道。
阿婆为人和蔼,阿芳聪明活泼,她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都是这祖孙俩照顾的。
她这几日身体好转,一直琢磨着该怎么给京都的家人报个口信。
但她不敢随意出门,福胜和义群的力量几乎覆盖整个港城,她怕自己一出现就会被人抓回去。
港城和内地也不通电话,她实在找不到可靠的人捎信。
“念念姐,你想什么呢?”换了衣服的阿芳见周念念躺在床头发呆,连忙扯了扯她。
周念念回过神来,笑了笑,“没事,你今天在港口有没有听到什么有趣的事啊?说来听听,我整日里躺在床上,都快要发霉了。”
“有趣的事?”阿芳眼珠子转了转,绞尽脑汁的编着笑话逗周念念开心。
周念念理解她的心意,也捧场跟着笑,俩人聊了半晌,见阿婆提着空篮子回来了。
“阿婆,你不是去买豆腐了吗?”阿芳不解的问。
阿婆摇摇头,叹气,“今天卖豆腐的没来,听说又有大帮派火拼了,一个帮派败了,港城的很多生意都要受影响,都忙着去打听去了。”
阿婆放下篮子,感慨“冤冤相报何时了,也不知道这些帮派咋这么爱火拼。”
周念念听的心中一动,“阿婆,您知道是哪两大帮派吗?”
阿婆去生火,走到门口摇摇头,“我哪里记得住那些东西,不过就是回来的时候听了一嘴。”
周念念有些失望。
阿芳凑到她跟前眨眨眼,“念念姐,要不我去打听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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