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刚回来，韩景沉没有去看韩博远。
吃了早饭后，韩景沉在卫生间里对着镜子理着下巴上泛青的胡茬。
这里不是季小凡常住的地方，季小凡这会身上还是昨天那条淡绿色的裙子，加上昨晚醉酒，这会季小凡闻着有股酒味。
韩景沉收拾好自己出来之后，季小凡跟他说了一声准备回去了。
“回去干吗，跟我到医院一趟。”他走的时候，韩博远刚刚醒来，话还不会说呢，这会听季小凡说人已经好很多了，韩景沉要去看看。
现在的季小凡心里很排斥接近韩博远，可能是那句万劫不复，让季小凡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你自己去吧，我就不去了，身上一股子酒味，我的回去换身衣服洗漱洗漱。”
韩景沉上下看了季小凡一眼，随后想到了什么，他走过来拉着季小凡的手。
“跟我来。”
季小凡被韩景沉拉着进了卧室，韩景沉打开衣柜，里面都是季小凡的衣服。
这是七年前季小凡在京城的时候买的，有的穿过有的没有穿过，大多是韩景沉买的。
“想换衣服早说啊，这里都是你的衣服。”
季小凡有些错愕，没想到她的衣服还留到了现在，季小凡走到跟前，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若非是有心，此时这个柜子里只会是那种陈旧的味道。
韩景沉伸手一一划过那些衣服，最后选了一件白色学院风的裙子。
“就穿这个，这裙子买的时候就让你穿，你非得说学校禁止，这会也不上学了，穿给我看看。”
季小凡看着韩景沉手里的这个裙子，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这都小孩穿的，我都多大人了，穿不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