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凡下了车后，发现程佳业跟了上来，也跟着下车了。
“你去哪儿？”程佳业问着季小凡。
季小凡觉得自己的态度已经很明了了，但是程佳业似乎并没有放弃。
季小凡觉得，自己有必要把话说清楚一些。
站在站牌下面，季小凡伫立了一会，抬头迎视着程佳业的目光，并没有回答刚才程佳业问的话。
“程佳业，你是不是想追我？”
程佳业没想到季小凡这么直接明了，微怔了一下，脸上随即浮现出一抹红晕，但是眼神却坚定的看着季小凡。
“不是想，而是正在追。”程佳业显然是没做过追女孩子的事情，这些话说出口的时候，整个人的神色都别扭极了，若不是那眼神灼灼，会让人觉得他才是被追的那一个。
程佳业这个人不管是说话还是做事，都是比较内敛的，鲜少有这样感情外露的时候。
跟韩景沉完全不同，韩景沉最开始是情窦未开，后来在明白他自己的感情后，便有了明确的目标，他的情感更像是秋夜里掀起的疾风一样，强势的闯入自己的生活。
季小凡微怔，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跑神了。
在程佳业跟她告白的时候，她不自觉的就想到了韩景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