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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灯闪了几下之后灭了。
洒落在地上的液体,这时候弥漫了满室的香味。
密封的空间,林致远额头的汗不停地往外冒着。
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他:她就在外面她就在外面
如同魔鬼一样的声音,蛊惑着林致远打开了书房的门,看着沙发上那一个已经熟睡了的人。
林致远朝着沙发,一步步的走了过去。
窗外雷声大作,沙发上睡着的人儿,这时候被着声音给吓到了,惊恐的睁开眼。
闷了一晚上的大雨,终于在此时倾泻了下来。
六月的雨,有时狂暴,有时温柔,经久不停。
雷声阵阵,盖住了所有的声音。
这世间痛苦的,难耐的,婉转的,隐忍的。
都被大雨拍打窗棂的声音盖住,被这雷声阵阵盖住。
而这大雨,似乎懂得这人间的痛苦和欢愉,下了许久,停了一会,后半夜的时候又下了起来。
疾风骤雨,整整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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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致远醒了。
平时林致远借酒助眠,醒来的时候都头疼欲裂。
但是今天醒来,却只有神清气爽,通体舒坦的感觉。
林致远坐了起来,身上的薄被滑了下去。
他低头看着自己,皱紧了眉头。
随后,昨晚的记忆蜂拥而至。
昨晚如同喝醉了酒一般,发生那些事情的时候无法自控,现在却又清晰的记得。
他看着身边,早已经没人了,林致远掀开薄被,那一抹朱格外的刺眼。
他匆忙的从地上捡起衣服穿上,上衣也顾不得穿便打开卧室的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