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的，香的，得劲死老子了。”
“......”季小凡听了想打人，她瞪了韩景沉一眼说着：“你快臭死了，烟臭味，酒臭味，哪儿哪儿都是臭的，臭男人！”
其实不臭的，季小凡故意说的。
他在宴会上并没有喝多少，几口而已。
烟最近也没怎么抽，只有刚才抽了半根。
让季小凡想到了重生之前，在烈烈大火中，他就是如此气息。
此刻，是多么的熟悉。
韩景沉听着季小凡嫌弃的话，哈哈大笑了起来。
“那等会回酒店了，我刷刷就不臭了，等会让你再试试。”
季小凡看着他那没羞没臊的样子，推开他，去捡地上的外套。
“松开，快冷死了。”
韩景沉弯腰给季小凡把外套捡了下来，季小凡穿的是临时借来的鞋，因为穿着高跟鞋踩油门刹车不方便。
韩景沉去那边给季小凡把她之前在宴会上穿的鞋拿了过来。
鞋是韩景沉亲自挑的，长裙盖着，没有人注意。
乔宇良就靠着自己的车上，环胸看着他们这边。
韩景沉把鞋子拿了回来，银色的鞋子上面，镶嵌着水晶。
在周围灯光的照射下，鞋子似乎会发光一样。
韩景沉蹲下身子，让季小凡靠着车子，把季小凡脚上的鞋子给脱了下来，将她的脚托在手心看了看。
之后韩景沉仰头看着季小凡，“你这脚也忒小了，还没我手大。”
季小凡的脚在3536码之间，从现在开始到后来长大，这个码数也没有变过。
“谁像你似的，大手大脚，人猿泰山一样。”长得还高，那个儿头不管去哪儿都是人群中最扎眼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