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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运气不好，没见到韩文渊。
回来之后就听到这两个人在讨论季小凡和程佳业。
一些人会有劣根性，比如她自己能做的事情，别人不能做。
再比如，她明明看上了一个新玩具，但是她之前的玩具，却不许别人碰。
别人碰一下，她就不乐意了。
这两种劣根性，秦烟雪全都有。
哪怕她这会看上了韩文渊，但是在没有拿下韩文渊之前，程佳业是她很好的一个退路，也就是最佳备胎。
如果能拿下韩文渊倒也罢了，韩文渊家世好，所在的那个圈是她接触不到的。
但是，如果拿不下韩文渊，那时候好歹还有程佳业在身边。
所以，现在听到苑冬梅和苏改清说的这些，秦烟雪觉得，是季小凡动了自己的东西，侵占了自己的私人领域。
她骄傲的走了过来，走到苑冬梅的桌子前面，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伸手从苑冬梅的手里把那张单子抽了过来。
她看了看下面，果然是程佳业的字。
秦烟雪勾着唇角冷笑了一声，从鼻孔里哼了一下，之后把那张纸撕了。
对折撕了好几下甩到了苑冬梅的桌子上。
苑冬梅被秦烟雪这动作弄的愣了一下，在看到她撕了的时候，气愤的瞪着她：
“你！”
“我怎么？”秦烟雪下巴微扬，看着苑冬梅的时候十分的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