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观一边笑着一边说道,仿佛他是在故意挑衅。
“所以昨天夜里的袭击,还有一切的行动,都是你策划的?”
蒋天阳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继续问道。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你看看,就连这么简单的问题,到现在你都要来亲自问我,难道你们堂堂歪门十三旗,哦,不,现在叫青门十四旗,就只有这么点儿本事吗?”
“你!”
蒋天阳身边的一名弟子实在已经忍不住了,他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把秦观的人头给扯下来。
这秦观真正是浑蛋,竟然还揭歪门流传到海外一旗的“伤疤”。
“你别动,没有我的指示,你们谁都不能动!”
蒋天阳愤怒的大喊,制止了身边的两名弟子。
“真是可惜啊,没想到堂堂蒋天阳门主,如今连两名弟子都管不好。”秦观冷笑了一声,继续说道。
“不过,我还是想不明白,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秦观话音刚落,从蒋天阳背后的人群里,就蹒跚着走出了一个人。
这人是凌炎。
他身上的衣服还带着血,走起路来也磕磕绊绊。
“你还没死,命真大啊。”秦观说道。
凌炎给了蒋天阳一个眼神,示意他冷静一下,让凌炎自己去和他说。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到我面前来问我,那我就不介意告诉你,昨天夜里的计划行动以及他们具体如何实施的,我一无所知。”
“什么?!”
按照蒋天阳自己的想法,昨天夜里的袭击应该是由苗步行和秦观两个人合伙策划的。
没想到,现在秦观直接推了一个一干二净。
“你应该知道,苗步行有多恨你的弟弟凌易吧,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也不过如此。”
秦观一边说着,一边把烟扔到了地上,用脚尖揉碎了,顺手又从后车厢里面拿出了一瓶葡萄酒和一个水晶杯。
“喝一杯?”
但是看着凌炎无动于衷,秦观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拔出了瓶塞,顺手为自己倒上一杯葡萄酒。
“不得不说,你的弟弟凌易,这一次的事情闹得有点大,你应该知道,我跟苗步行在这座城市里面,曾经可是高高在上的地主,三足鼎立有何不可,可是你的弟弟却执意要打破了这平衡,如今还联合南华夏行省总警署,一起想把我们一网打尽?”
“你可要知道,这其中牵扯了多少人的生意,有多少干着黑色交易或者非法买卖的勾当的,想要你弟弟的性命?只可惜他们地位太低,入不了你们庞大青门的法眼,也不敢动你们。”
“所以,他们找到了我,要我去把苗步行救出来。而你现在应该很清楚一点,那就是无论是你们青门还是总警署,你们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在了苗步行身上,假如苗步行真的被你们抓走,判了刑。那下一步,就是我,当然,还有剩下的这一些干着非法交易的人。你看看,这真的不是我想要找你弟的麻烦,而是这个城市里面的一些人,他们想要你弟弟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