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愿意,你不仅可以是炎帝的公主,同时也是天帝的公主。”
“甚至希望,你是天地间唯一的天帝公主。”
一番所言,实在是声情并茂。
要说一点儿影响都没有,自是没可能。
“你若真心疼爱,自是该二话不说,将炎帝自镇魔石封印中释放出来。”
“让阔别了千年的父女情,能顺利得以延续。”
“一个实际的行动,远比任何的言语重要。”
“有话没实际,不过是一张骗人的嘴而已。”
一句话,再次揭露了义和的虚伪。
其实也不算是完全的虚伪,至少在释放炎帝,兵不血刃将此事解决的态度,是无比坚决的。
断然不存在这种可能!
不存在受到任何外部条件的影响。
以简单一点的方式理解,那就是一句话。
任由说破大天,这事儿也是不可能。
谋划了千年,到最后居然是因为自己的缘故而功亏一篑。
即便对精卫再喜欢,也不可能如此行事,亲手葬送自己千年的准备,千年的等待。
“这么多年不见,你倒是更为伶牙俐齿!”
“现在就让我看看,你的实力,是否也如言语之能般成长!”
九大金乌的力量支撑,同时也存在地位所带来的力量支撑,信心不说爆棚,也差不了多少。
抢先一步出击,不仅是因为占据锋芒,同时也是自信的一番表现。
“有金乌之力,还有地位所带来的实际影响,其所生成的力量。”
“还是一点儿都不见大气,估摸着也就如此了。”
义和的抢先出击,并未引得如今的战神,有丝毫的慌张无错。
干戈金盾组合所用,与九大金乌之力对抗。
一时间,尽是森严杀伐声。
对待战神,义和自是最大程度的慎重。
一旦出手,所动用的不至于最强底牌,却也差不了多少。
一只又一只金乌腾空,仿若一轮轮太阳,挂在了天边。
“好厉害的金乌!”
“也不算枉费天帝一番心血。”
如同十个太阳挂在天边,稍微一点儿阳光感知,实际上已然造成了伤害。
“先别赞叹金乌了。”
“如此折腾下去,必然生灵涂炭。”
“无论如何,如此后果,都不该由他们来承担。”
水神与夸父,针对如此情况,迅速做出了反应。
一番反应的核心,还在于如何尽快,在更大的伤害发生之前,将此事彻底解决。
如今问题还未曾得到根本性的解决,自是只有能想办法便可用的地步。
夸父施展星辰咒,以无量众星的光辉,对金乌产生一些影响。
水神同时也拿出了自己最强的对应手段。
水浪涛涛,不至于研磨。
确保性命的同时,水浪涛涛自是那应对如今腾空而起的九大金乌,手段之一。
多了水分的挥发,干枯的生命,得以瓦解。
“倒是可见,着实用了心思。”
“让你这么用,实在是可惜了。”
“都归来吧!”
“现如今,也不介意将一切都说明了。”
一丝嘴角含笑,露出了令义和着实心惊的笑容。
只见随手一点,紧密关联居然被生生切断。
又是自然间,惊骇至极的反应。
可现实的转移变化,并不一定非得用义和为准。
一股冥冥中的力量,将九大金乌汇聚一起,无量光辉中,一道身影,迈步而出。
“这不可能!”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骇然反应,对于义和来说,应该已经是常态。
慢慢的,自然该习惯。
可这种事儿的习惯,无疑是针对义和的侮辱。
从内心深处,不由抵触这种习惯。
可还是那句话说得好,现实情况的变化,从来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
所有金乌的光辉汇聚,最终一道熟悉身影迈步入了日光神殿。
“父亲!”
看着那金乌光辉所成的身影,精卫瞪大了眼眸,满是不可置信。
最终却为满目泪水,说不出的激动。
能让精卫所言父亲,这道看着似乎是金乌成就的身影,自然是炎帝。
金乌光辉汇聚,最后所得居然是炎帝。
如此事实,自然是义和不愿意承认的。
同时,他也的确清醒认识到,自己掉进了一个巨坑当中。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按耐,按耐,再按耐。
忍耐,忍耐,再忍耐。
终究还是无法忍耐。
都已经是巨变到如此地步,还忍个屁啊。
爆发的资格是有的,因为拼命的资格,也不是没有。
但在爆发以及拼命之前,许多的事儿,必须搞一个清楚明白。
绝不做那不清楚的糊涂蛋。
哪怕从现如今的局势而言,摆明了被装在里边,已然至少千年时光。
“这事儿怎么说呢?”
“正如我方才所言,倒也不是特意安排,仅是恰逢其会而已。”
“对你,不一定是从开始的防备。”
“现如今这种结果,只能说许多的事儿,你仅是知晓一些皮毛而已。”
这个时候,自然不到战神出言。
哪怕其对于内情,再了解不过。
“是因为那日光神镜?”
聪明,实在是聪明。
又是仅一言,便明白了大半儿。
“的确是因为那日光神镜,却也是因为你。”
“若你不曾想着借用我的力量练就金乌,自不可能到如此地步。”
一番淡定所言,看着似乎就是唯一的答案。
义和多番算计,辛苦千秋,最终实际,还是成全了他人,功亏一篑。
但实际的因素,绝不仅限于此。
只不过这实际的因素,没办法说明而已。
这事牵连,实在可以说是深远。
要把这事儿说清楚,必然要追溯很多深层次的问题。
甚至可以追溯到天地初始,一片苍茫时代。
太过的古老,太过的久远,同时也太过让人心惊。
此事最终能有这样的一个解释,其实就已经挺好。
许多无言之事,本就没有太过深究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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