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人是理解不了当时人的心态了。可以说这种态度是很真实的。以现在的眼光看无疑是传说中的又做又立,只不过在当时这是极其普遍的。人的本能需求和社会价值观的矛盾所造就的这种怪异的心态。现在人都想开了,光明磊落目标明确更好,要是来这套反而是被人所不齿。只是在当时,没人觉得有什么不正常,反而还得迁就这种情绪。
两人边吃边说,蒲素问昨晚回去大闸蟹怎么处理。带回去熟的两只都给她妈吃了,生的今天晚上吃,她妈妈还特地让她晚上回去吃饭。
聊着天蒲素知道了音乐也是独生子女,母亲是一家印刷厂的领导,父亲是另一家仪表厂的技术员,也算是知识分子家庭,祖辈都是哲江您拨的。天平路的房子则是单位分配,并不是和蒲素家一样是自己家的。
蒲素就笑着说她是汤司令,还问她们您拨人是不是都喜欢吃臭臭的东西啊,还模仿了几句您拨话。尤其是那句“臭冬瓜、臭苋菜管”……这是他学的最像的一句了。小时候隔壁就有个您拨阿嬢,他好歹还记得几句。
一瓶酒蒲素喝了大半,音乐也喝了两杯,小吧台还有两瓶红酒,蒲素索性又开了一瓶。音乐担心喝多了,蒲素说大不了等会睡一会再说,反正也没什么事。
然后音乐就愣了一下仿佛想到了什么,没再说话。音乐这种人不傻,知道可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答应蒲素,担心蒲素生气。答应了,她自己好像觉得还没准备好,所以难免要纠结。
蒲素喝了点酒心情好,看破了音乐的心思。主动和她说,让她别想太多,音乐听了脸比喝酒还好,问道,你知道我想什么吗?
“不知道!”蒲素喝了一大口酒说道。
那份牛排是美式的肉眼黑椒配马铃薯,蒲素有点不够吃而音乐却吃不下,蒲素一点不避讳的把她的盘子端过来继续吃,音乐看着就说家里也是她爸爸吃她们的剩饭。
显然蒲素无意之中的这个举动,戳中了音乐心中的某一处,他的这个行为让音乐觉得彼此间拉得很近,通常来说只有极为亲密的人才会吃剩下的东西。平时蒲素是不会,只不过他喝酒不能没有食物,而且确实没吃饱。这边在客房里另外叫东西又不方便,还要等很久。
酒足饭饱蒲素去洗了洗,然后打开电视先躺在床上,然后让音乐把窗帘拉上。“拉窗帘干嘛?”音乐有些紧张。“我要睡一会的呀。”蒲素目光清澈正经的说道。
“哦……”
“过来……”
“你睡,我不想睡……”
“过来啊,说说话嘛……”
“给我抱抱……”
“把鞋子脱了,上来躺着……”
“……”
折腾了好久以后两人和衣而睡,只是蒲素大概只睡了二十分钟就行了,而音乐却真的睡着了。然后他看着音乐姣好的面庞开始各种……
然后音乐也醒了,只是继续装睡,然后忍不住开始咬嘴唇,然后……
最后费了好一番手脚事情还是按照蒲素想的那样如愿以偿。具体过程不说了,总之是一个斗智斗勇比拼耐心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