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朕自断右臂，你就放过她？”秦夜寒提起了手中的剑，一瞬不瞬地看着那秦慕冰。
秦慕冰定定地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却忽然一下子笑了起来。
“哈哈哈！”他疯狂地大笑着，一边笑却又一边哭，眼泪混在了他的笑容里面，让他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你说他不爱我。”苏漓眼眸微微动了一瞬，她感觉到秦慕冰手中的瓷片，离她的脖子稍微远了一点。
只是一点点，从秦夜寒他们那边，是根本看不出来任何的变化来。
但她却已经可以正常开口说话了。
她看了秦慕冰一眼，忽地道：
“我的选择，从来都没有出错过！”
秦慕冰的小声一瞬间戛然而止。
他刚刚那样的笑，不是在笑秦夜寒，也不是在笑苏漓，而是在笑他自己。
笑他一直自诩为情深，到头来，却连秦夜寒都比不上。
苏漓说的没有错，她在他和秦夜寒之间，选择了秦夜寒，是正确的。
秦夜寒可以为了她放弃右臂，而他却只想着利用苏漓，只想着自己心中的皇位。
是，他是不如秦夜寒。
承认这一点，也让秦慕冰的一颗心，剧痛无比。
“苏漓。”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他还定定地看着苏漓。
苏漓抬眼，正好就对上了秦慕冰那一双眼眸。
她忽然发现，自己似乎从来都没有好好地看过秦慕冰，他跟秦夜寒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