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他也知晓如今他不是一个人,若还未成亲之时,他整日逍遥,没人会怪罪他。但是如今不同,他现在是丫头的丈夫,他有责任为自己拼一个好前程让丫头过得丰衣足食。
战天爵虽然心头对战庆元有所不满,为了丫头也得忍让。第二日一早,云拂晓伺候着战天爵穿上官袍,她还是头一次瞧见战天爵身着官袍的模样,心头觉得甚是新鲜。
战天爵回头瞧着丫头的目光,轻声一笑,开口道:“丫头,别瞧了。眼珠子都快要落在爷的身上了。”
战天爵俯下身子与云拂晓好生厮磨了好一会儿才出了房,进宫上朝。云拂晓留在庆国公府,想着这些日子并未给德宁郡主请安,今日战天爵既然离去,自己也该好好在婆婆跟前献孝心。
云拂晓之所以这两日没有前去与德宁郡主请安,是因为战天爵的阻拦。云拂晓知晓战天爵心头对德宁郡主还有着恨意,便也顺从了战天爵的心意。若是在还未了解事情的缘由而去劝说战天爵,也许事情反倒会往坏的一面发展。
云拂晓如此想着,换了身干净素净的洋缎子,起身去往了正元院。婉宁长公主期望德宁郡主能与战庆元一起生活在主院之中。虽然德宁郡主与战庆元二人面和心不和,但瞧在婉宁公主的面子上,德宁郡主还是成全了此事。
她与战庆元一个住在东厢院,一个住在西厢院。云拂晓刚走到门口,就瞧见战庆元。战庆元今日与战天爵相同,一身官袍加身,瞧着也是要上朝的模样。云拂晓欠身朝着战庆元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