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诗见云拂晓没有说话,苦笑一声,淡淡道:“看来拂晓这个样子仍是不肯原谅我。我已经答应阿爵哥哥,以后的日子绝对不会去打扰阿爵哥哥,我这么做,你可满意?心可否放心了?”
“公主这句话是冤枉拂晓了,”云拂晓顿了顿,道,“我心头从来没有怪罪过公主殿下,你对天爵的情谊我心中也是明白。若是你真的如你所言,不去打扰天爵,韵诗公主是否甘心?你这句话是否是真心的?
你既然已经做了这番事,如今却在我跟前与我求情,你到底还想要做些什么,我说过,我从未曾怪过公主,因为我从未曾期待过有早一日你能与我友好相待,既然如此,如今你与我说这些话又有什么意义呢?”
云拂晓虽然不清楚韵诗公主与自己说这番话的目的,但她不相信韵诗公主不明白她话中的含义,她已经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若是韵诗公主执意要装傻,也无可奈何。
韵诗顿时一怔,她没有想到云拂晓竟然比战天爵与婉宁长公主还要难以伺候。婉宁长公主虽然心头明白她曾做过的这些坏事儿,但今日她在婉宁长公主面前的哭诉达到了自己预期中的效果。
战天爵虽是对自己半信半疑,但好歹不似云拂晓这般看得如此清楚透彻。
韵诗公主却是忘了,云拂晓与她同为女人。论起女人的手段与花花肠子,云拂晓比韵诗公主看得更加透彻一些。
韵诗公主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云拂晓怎能不明白。只是她不说罢了,韵诗公主现在只是一时缓和之计策,既然她的陷害无法达成想要的效果,她便后退,等待时机。